,那姑娘醒了吗?” 正在扫院子的丫头看见掌柜回来了,连忙收起昏昏欲睡的模样,脆声答道,“醒了,在屋子里喝粥呢。” 胡月进去时,平安正皱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碗里的白粥,见到掌柜,微微推远了瓷碗,恹恹道:“没胃口。” 胡月拿丝帕裹住手,轻轻探了她额头的温度,好声劝慰,“烧是退下了,却不能吃太刺激的,有人临走时特意叮嘱的,你就把粥吃了,省得后面再饿。” 兴许是昨夜盖了四床厚被子,发了一身汗的缘故,今早起来确实热退下去了,只不过身子还是酸疼的,手腕也有些不适。 她自然不知道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,可胡月心里稍微清楚些,李殉常年在边关,身边很少有姑娘家,这次能把姑娘带到她这里,恐怕是当真了。 看着这么娇嫩的小姑娘,胡月...